靳予只念着池苍山的养育之恩,尽父子本分,再无其他。
相册里,池靳予从出生到五岁的照片很多,有平时的生活照,也有各种装扮的艺术照,那时他就玩过cosplay,扮奥特曼,蜘蛛侠,英国王子,穿古装……原来他也曾有过快乐的童年。
镜头对面,是他当初最亲近,最喜爱,最信任的人,他笑得天真灿烂,和他们的儿子一样。
可那样的笑容停留在五岁,这本相册里再没出现过。
之后的池靳予,好像一下子从童年时期的小男孩,变成寡淡内敛的少年,随着年岁越来越大,眉宇间也愈发深沉。
南惜靠在他肩上,翻着这些照片,仿佛陪他亲身经历了一遍所有画面的喜怒哀乐。
“这是在大学吗?”南惜指着照片上穿白衬衫的年轻男人。
前一张还是高中校服。
那时的池靳予十八岁左右,俊朗青涩,在镜头前不是很自在。
好像有人叫他笑,他才僵硬地扯了扯唇。
“高中毕业。”此刻他弯起唇,笑容温暖和煦,“景之给我拍的。”
南惜努了努嘴:“技术还不错。”
“高中时,他给顾鸢拍过很多。”朋友间的回忆让他眼底染上了光泽,“被迫练出来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