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直到被他克制着狠劲捏住下巴,威胁:“你最多嚣张半年。”

南惜最近过得太舒坦,都快忘了这人平时的狠劲儿,只怕孕中期自己的日子不会太好过,总算收敛了些。

她平生娇纵,也没对什么人服过软,偏偏在他这儿学会了识时务,给自己留条退路。

毕竟朗朗乾坤,苍生万物,只有他敢一次又一次,无数次,无止尽地惹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