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道的还是少接吧，真地是心累。

连系统在空间里听着都脑袋发晕，一条合约翻过来覆过去过好几遍，把它都给听晕了。

“你们人类真是太恶毒了……这是签约还是审犯人？”

宁蓁难得没反驳它:“……有区别吗？”

系统:“……”

都是要把底细摸出来的。

褚易宗全程没说过几句话，一直在喝茶，中途秘书还给他添了两次水，倒像是真的来旁听参观的。

好不容易把合约签完也到了饭点，领导顺势就邀请宁蓁一起吃饭，吃地还是政府的食堂。

“我们单位的食堂可是出了名的味道好，也有单独的包间，这个点了褚部长和宁董事长要是没什么急事一起去吃顿饭？”

宁蓁不好推脱，褚易宗也欣然答应，一顿饭吃下来宁蓁的心更累了，再也不跟他们这些搞政治的打交道了！

踏出市政府的门的时候都已经快下午两点了，一上车宁蓁就踢掉了鞋子瘫在后座，于青还是跟她一辆车回，看她这幅样子也忍不住笑了。

“可算看到你应付不来的场面了。”

宁蓁在商业酒会上也算是长袖善舞没想到这种场合倒是把她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