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坐起来捡起地上的毛毯遮住身体,发现手腕还被皮带绑着,脸涨的看向正在喝水的陆征,“你先给我解开。”
陆征放下杯子,在她的注视下摘掉手上的黑色腕表,把表随手扔书桌上朝她走过去。
他身高挺拔,本身又自带气场,刚才摘腕表的那一瞬间,又正中宋瑾的性癖,瞧见他朝自己走过来,宋瑾紧张的直掐自己手心,“你……你把灯关上好不好。”
知道她上头快,下头的也快,陆征捡起地上的毛毯为她盖住近乎于赤裸的身体,当着她的面脱下身上的羊绒衫,露出肩膀上青紫的咬痕。
“属狗的?每次都下口那么狠?”陆征捏起她下巴让她把头抬起来。
看到了自己的咬痕,宋瑾知道他得跟自己算总账,顾不得欣赏他精壮的肌肉,嘴硬的把毛毯往下拉,露出锁骨:“你不也咬了我。”
“那我这次是不是还要咬回去?”
“咬哪里都行,别咬我锁骨。”她委屈道:“太疼。”
陆征问她:“想被我咬哪里?”
被他这样注视,宋瑾脑海中浮现出在储物间里被他沿着膝盖往上亲吻的画面;一想到那会儿要是不阻止他,他很可能会吻自己腿心那里,双腿忍不住并紧。
她所有的小动作都逃不过陆征的眼睛。
知道她还做不到完全放开,陆征也不想强迫她;解开她手腕上的皮带,起身朝卧室走:“先去洗洗,洗完送去你回去。”
宋瑾诧异住了,没想到他转变那么快。
不是说好的做吗?
都还没做就让她回去?
……
在浴室冲澡的时候宋瑾仰起头闭上眼睛,任由温热的水从脸上冲下来。
她这会儿已经完全清醒,也理解了陆征为什么始终不进行最后一步。
理性的男人永远都知道哪些女人该碰,哪些女人不能碰;像她这种心里还惦记着前男友的女人,对陆征这种傲娇的男人来说等于触犯他的大忌;他根本就不屑于当任何男人的替代品。
就算是真破产,他也不会在性事上随便就找个女人发泄;更何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又不是没有那个东山再起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