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以后玩真心话大冒险,别逮着女人就让脱衣服,才把手机还给他,“放心吧,我不会跟男人瞎搞的,就算我想瞎搞,我妈那边也饶不了我。”
把安晓都搬了出来,无疑是在提醒他大年初一发生的那事,让他时刻牢记他俩之间已没任何可能。
“走了。”宋瑾站起身,不忘叮嘱:“回去的时候让司机开车注意点路,雪下大了。”
走了几步才又背对着他说:“都已经结婚了,就好好对人家;别总牵挂我,我过的真挺好的。”
她还是如初见那般洒脱,不与任何有妇之夫藕断丝连。
陆征却能听出来,她是又将真实的自己用“刺”包裹住;不再向任何人显露出真实的情绪;透过落地窗目送她走过古戏台,飘落的雪花衬托的她背影格外孤寂,想到叶修言婚礼视频上,她那眼眶中溢出来的泪水,又想到大年初一她跪在地上的绝望眼神……
那种想出去将她抱住的念头,再次被无奈压制住,只能望着她渐行渐远。
但是陆征总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在边走边哭。
一想到她在哭,很深的无奈感将他压的快喘不过气,就连毫无知觉的左手,都开始抖动。
他甚至都开始质疑自己“隐婚”的决定是不是错误的。
……
宋瑾没回小黎吧,她又躲到那个死胡同,靠在墙角缩成一团,把脸埋在腿间闷声哭泣;压抑几个月的悲痛情绪,在见到陆征后,彻底爆发,
因为她发现陆征的左手根本就不是像薛泽说的那样是肌肉拉伤,刚才她还手机的时候故意递到陆征的左边。
人接东西的惯性,哪边近,就用哪只手拿,可陆征的左手却连抬都没抬,他用右手接下;在小黎吧门口要脱下衣服那会儿,他也是只抬起了右手。
想到之前在机场见他那次消瘦的模样,还有薛泽说的那句:要真担心他就过去看看他。
他那胳膊,绝对不是普通的伤。
能把人的胳膊伤的都抬不起来,肯定是伤的很重。
连车都不能开,来南溪都是司机送他过来。
叶修言说他过年去了加拿大就神神秘秘的,电话都是让赵临接,那时候他一定是在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