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他的嘴角在不经意间抿出笑意。
这次酒局有三分之二的人都跟叶修言一样,是为扩展人脉才来参加的,并不是真的喜欢这种灯红酒绿又肉欲横流的场合,他们从进来就已经盯上陆征这个大佬,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过去跟他攀谈。
有几个正蠢蠢欲动的想过去,看到任轩那个吸嗨的二世祖端着酒杯过去了。
任轩刚满30,大冬天也是花衬衫配黑西服,脖子上纹了一条黑蛇,吐信子的蛇头刚好到他喉结处;再加上长得帅,个子也高,出手也大方,姑娘们知道他花心,也都心甘情愿的跟他。
“陆总。”任轩吸口大麻,端着酒杯向陆征敬酒,“陆总今晚能来,真是给足我任轩面子,话不多说,我先干为敬。”
陆征把手机放回口袋,抬眸看了看任轩手中的大麻,眼神尤为冷漠,他甚至连酒杯都没端起来;叶修言赶紧为他打圆场,“来来任少,我先跟你喝杯。”
“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任轩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撂,满眼鄙视,“你就是陆总身边的一条狗,也配跟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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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没喝高的几个企业家们一听,在心里为任轩捏把冷汗;北城那边谁不知道叶修言是陆征大学同学?再加上顾宇州,三个人当年可是互联网的铁三角。
顾宇州野心大,背地里使坏才被陆征送进去,叶修言那可是亲兄弟。
听说叶修言的父母还是曾教过陆征的高中老师。
任轩这个二世祖哪会关注那么多?
他这次回国听说最多的就是陆征把好兄弟顾宇州送进去了,估计下一个要送的就是叶修言;江北这边都传遍了,他自然不会把叶修言放眼里。
叶修言的性子在各种场合都是能屈能伸,他也不在乎别人在背地里是怎么说,但是当着陆征的面这么骂他,他还真就有点不想忍。
没成想在他寻思着怎么怼回去的时候,陆征很淡漠的回了任轩一句:“你算什么东西。”
吸大的任轩听到这话可不就是急了,仗着自家家大业大,在北城还有高官亲属,用手指着陆征直接开骂:“我给你脸了是吧!你他妈是不是不想在江北混了?信不信明天我就找人把你那破基站给炸了!”
他这一嗓子吼的无比大,还是没遮过喊麦的DJ。
任轩大步走到台前,拎把凳子把音响全给砸掉,场子里瞬间静下来,他站在台上怒指着陆征向所有人宣布:“打今儿起,你们谁他妈再敢跟盛远有生意上的往来,我任轩绝对让你们在江北喝西北风!”
见过太多猖狂的二世祖,陆征没见过这么傻逼的;懒得理他这种酒鬼,等他酒醒了再算总账;起身叫上叶修言一起走,俩人到金鸡湖边一家烧烤店撸串。
冬天串冷的快,在酒吧喝不少酒的叶修言这会儿也饿了,他这会儿早就把任轩骂的那些话抛之脑后,满眼都是铁盘里热乎乎的羊肉串。
陆征吸完一支烟才开口问他:“我把顾宇州送进去,叶老师他们那边怎么说?”
“能怎么说?我爸说他活该。”叶修言吃口串,又喝口酒,“他这是碰上你,他要敢这么整我,我得先把他打半死再把他给送进去。”
“你别管那些人在背地里怎么说的,顾宇州这事你办的对,盛远集团本来就是你出资建立的,他当年一分钱都没出,你能给他百分之30的股份已经够可以的了,我才百分之20!我说啥了?”
他这话等于暴露出他压根没查过自己每年的账户流水。
父母都是高中教师,叶修言身上有股书卷气,哪怕在商圈打拼这么久,他还跟大学那会儿一样,从没在乎过股份有多少,每年分红多少,他向来都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够花就成。
顾宇州性子沉稳,表面上什么都不在意,但他不喜欢被人压风头。
当年给股份的时候,考虑到叶修言随性惯了,把他捧太高容易被盯上,免得他哪天说错话再被针对,陆征才给顾宇州百分之30,只给他百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