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江边风大,这个点也没多少人,她走在江边吹着冷讽,看到一辆辆货轮在江中行驶,想起小时候一到夏天,父母都会牵着她的手来江边散步,再给她买个冰淇淋。
11岁离开南城那年,她曾发誓再不会来这座城市,除一些国际航班需要在南城转机,这17年里,她还从未回过这里。
如今倒好,她所有的原则都被打破:当见不得光的情妇,还被圈养在她最讨厌的城市。
她面向浦江,自言自语的问道:“宋瑾啊宋瑾,你怎么把你自己的人生过成了这般恶心模样?”
浅粉色长卷发被风吹起,她鼻尖冻的都已发红,手也冰凉;想到陆征回酒店找不到她再迁怒于叶修言,没在江边多待。
回到酒店11点,陆征还没回来。
洗漱关灯躺下,她再次失眠。
不知道过去多久,听到外面有开门声,摁开床头灯,宋瑾下床把门打开,看到喝的微醺的陆征正在换鞋;走过去扶住他,看到他领口的口红唇印,后颈上也有半颗;假装没看到,帮他把大衣脱下挂起来,“我去给你放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