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锦洲,你老婆怎么回事?”季燕舒皱了皱眉。

“你自己干了什么你心里清楚。”季锦洲反应冷淡,抬眸剜了他一眼,“亏你也下得去手,禽兽。”

“我……”季燕舒百口莫辩地指了指自己。

禽兽?

“我到底干什么了?”

“你还好意思说”关妤正要上前和他理论一番,手被季锦洲拉住。

季锦洲朝季燕舒使了个眼色,“这里人多,出去说。”

关妤只好暂时按耐住,重重哼了一声,先一步走出门。

季锦洲悠哉悠哉地跟在她身后插兜出门。

“他们两个有病吧?”季燕舒满眼不理解地看向顾特助。

“走吧燕舒哥,走吧走吧,为自己平反去。”顾特助推着季燕舒往外走,一边回头安抚那些躁动不安的纨绔子弟:

“你们坐,尽管吃尽管喝,报我的名字可以享受原价优惠。”

“……”倒是还有闲情逸致耍幽默。

季锦洲另开了个包间“升堂”,他们三个人坐同一边,嫌疑人抱臂坐在对面,脸颊一侧还有奶油。

关妤冷着脸坐在旁边,双手交叉撑着下巴。

“说。”季锦洲一砸烟灰缸,眸色锐利,“坦白从严,抗拒更严,你可以不说话,但你……你……”

“你所说的一切将会成为呈堂证供。”关妤小声提醒。

“对,你所说的一切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拜托,大哥大姐,从你们进来的时候就一直在自说自话,我到底做什么了?”季燕舒无奈。

“不要嬉皮笑脸的。”关妤神色肃穆,“说,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温流鹤的事情!”

“流鹤?”季燕舒反应了一下,缓缓敛笑,玩世不恭的态度也收了起来,表情和眼神多了几分郑重严肃,“你们都知道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关妤冷言冷语,“你敢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就不要怕被人知道。”

季燕舒还没来得及说话,季锦洲厉声打断,他不可置信,“哥,你居然真的对流鹤做了……那种事!”

“我承认,”季燕舒有些尴尬地摸了摸眉头,“这件事我确实对不起流鹤,我也想办法在弥补了,但是这种事情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女孩子这种事情是可以被弥补的吗?”顾特助正义凛然地谴责,“燕舒哥,我对你太失望了。”

“不是你控制得住的?”关妤冷笑,“控制不住那就割掉啊。”

季燕舒:?

“等等。”

季锦洲一直观察着季燕舒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谎,他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哥,你为什么说对不起流鹤?”

“宝宝啊。”他自然地回答。

“宝宝?!”关妤尖叫,激动得差点站起来,“你还搞出了宝宝!”

“季锦洲,老婆耳聋成这样,都不带去给医生看看怎么说吗?”季燕舒气笑了,“我说的是包包,包包懂吗?”

“噢。”关妤乖巧坐回来,摇摇头,“季锦洲没给买过,不懂。”

季锦洲:“……”好吧,他的错。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那么激动,但确实是我的问题。”

季燕舒耸了耸肩,“我不就是上次出国的时候,没帮流鹤买到她一直想要的限量款包包吗?至于这么生气,三个人一起来找我?”

“她已经气得三天不回我消息了,还在生气?”他轻啧一声,“脾气这么大,季锦洲,就是被你惯坏的。”

关妤眼带疑惑,“你不是让她去酒吧找你吗?”

“我有病?”季燕舒反问,“我一个大男人,让她一个小姑娘大晚上的跑来酒吧找我,得多不负责任的男人才能想出这么个主意?”

也是,关妤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顾特助问:“那你没和你兄弟说,你只是把她当妹妹?”

季燕舒疑惑挑眉,“这件事情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