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柏棠:???
“顾筠,你这么滑跪,自己尊严怎么办?”她不可置信。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他果断摆摆手。
“……”
“你们两个,肚子饿了吗?”季锦洲问。
“我们才刚吃饱。”关妤地把半边身子靠在季柏棠身上,“送我们回酒店吧。”
“刚吃饱?”季锦洲表情有些古怪。
“怎么了吗?”
“我们刚才让人做了一大堆当地美食,送去你们房间了。”顾特助故作懊恼地一锤腿,“太遗憾了,这下只能我自己吃了。”
关妤:“……”
早知道刚才不狂塞东西了。
回到酒店关妤的房间,果不其然客厅中央摆满了满满一桌子琳琅满目的当地美食,色彩鲜艳,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顾特助,季柏棠,关妤,季锦洲依次落座。
“小关,你不是吃饱了吗?”顾特助奇怪地看着第一个迫不及待动筷的关妤。
“吃饱了,和吃撑了,是两回事。”关妤怎么说都有自己的道理,理直气壮,“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顾特助耸耸肩,拿起筷子,“季总,你也快吃。”
只有季柏棠是真的一点都吃不下了。
“这种无力感,我只在数学题上体会过。”季柏棠悲愤地握了握拳。
“别闹。”顾特助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对数学无力,难道物理就很好吗?”
季柏棠:“……”嘴是真贱。
“数学物理不好,那想必化学也指望不上了。”顾特助同情叹气,“也只能指望语文英语地理历史政治了,不会连这几科都不好吧?”
季柏棠不想和顾特助说话了。
她转头扯着哥哥的手,撒娇着抱怨,“哥,你看他啊,好歹我也是季氏唯一的长公主,他没大没小,以下犯上!”
季锦洲漫不经心看她一眼,“现在是新时代,不兴旧地主长工那一套,更何况你是党l员,更应该以身作则。”
说这个季柏棠更委屈了,“你在哪还有个当党l员的妹妹?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不擅长学习,大学就因为这个综测不够没评上,你还用这个理由扎我的心。”
“这我倒是忘了。”季锦洲意有所指,超不经意提起,“反正我们一家除了厉霆南都是党l员,包括我。”
“不擅长学习,好新鲜的说法。”顾特助被她挽尊的说法逗得一乐。
“你也住嘴。”季锦洲淡淡睨他,“怎么说她也是我妹妹,你只是个外人。”
“那你把我当内人啊,我不介意的。”顾特助厚着脸皮。
季锦洲恶寒,欲yue又止,“吃饭呢说这种恶心话,滚一边去。”
“姐姐。”季柏棠悄悄靠近关妤,眼里充满了不求甚解的好奇,她小声询问,“他为什么说自己是太监?”
关妤叹了口气,眼含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柏棠啊,人要多读书才会聪明,内人不是太监,内臣才是。”
季柏棠乖乖“噢”了一声,她又突然想起来,好奇地问,“哥,为什么只有霆南哥不是内……不是党l员啊。”
“这个我知道。”顾特助抢答,“我猜,他是冥冥之中有预感,以后可能会犯囚禁,强制,全城放烟花,闯红灯,截停飞机等一系列铺张又嚣张的举动,与其被记严重处分脱l党,不如直接不报了。”
“截停……飞机?”关妤迟疑。
“是啊,要是把姜小姐送他的领带夹放导弹里,说不定厉总能截停导弹。”顾特助一脸严肃地胡说八道。
“顾筠,喜欢说话,不喜欢吃东西是吧?”季锦洲剥了虾放关妤盘子里,抽出面巾纸仔细擦了擦指尖,语气淡淡。
“没有没有。”顾特助讪讪摇头。
他看见季柏棠一个人只能眼巴巴孤零零坐着看他们吃东西,于心不忍,“季柏棠,你无不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