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冷。”关妤裹紧了他的外套。
“你现在知道冷了?”季锦洲气得戳戳她的头,“刚才让你出门加件外套,是哪位大小姐说‘我们美少女要风度不要温度,爱美不怕流鼻水’的?”
“你连这点帮我兜底的能力都没有吗?好啊,我还给你。”关妤伤心地看他,嘴上说着要把外套还他,却没有一点动作。
“穿好。”季锦洲抬手帮她扣好扣子,顺手把她被背后衣服压着的头发拿出来,得意地勾唇,“我是谁啊?我能没有办法吗?”
两个人对看一眼,脸上不约而同浮现出坏笑。
三分钟后,穿好了外套的两人朝江昱禾二人挥手告别,“不用送了,我们可以自己回去。”
被扒走外套的莫枭亭看着他们的背影,咬了咬牙:“……两个土匪。”
迫害完莫枭亭的两人泰然自若地开车回家,季锦洲前一天晚上一夜没合眼,加上喝了点酒,洗漱完就沉沉睡去。
早上不过七点,顾筠已经命苦地穿好衣服出门,顾妈妈往他的手里塞了面包和鸡蛋,他嘴里叼着面包,把脚往皮鞋里塞,目光落在鞋柜上的挂画,第无数次提出了不满:
“妈,你什么时候把这挂画扔了?这个画师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
“我觉得还挺好的啊。”顾妈妈仔细端详这幅挂画,“有就凑活着用,这是今年正月初六,你二舅妈给送的挂画,寓意多好啊。”
“我觉得寓意对我很不好!”
顾特助看着那挂画,狠狠咬了一口面包,“我知道初六是送穷日,但是你挂一张送穷鬼的壁画,我每天上班看到都很难堪啊!”
每次他妈送他出门的时候,他总会瞟到这张壁画,就像他妈在送穷鬼出门一样。
顾妈妈不解:“为什么会难堪?”
顾特助嘟嘟囔囔,“这张画送穷鬼,你也送穷鬼。”
“不是事实吗?”
“……是,是事实。”顾特助自暴自弃,“那放你房间啊,放这里干什么?”
“不然这里的墙壁空空荡荡的,不好看。”
“你可以放其他的啊。”顾特助在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自己的写真明信片,“比如我的帅照。”
“帅照?”顾妈妈接过来明信片,仔细端详,然后收起来,“你的照片也要挂上去是吧?行。”
顾特助这才满意,一口吃完面包,穿好鞋,拿上公文包准备出门,他突然想起忘带东西了,连忙回房间取东西。
再出门时,他妈已经回厨房忙活了,他正要关上门,突然余光瞥见了什么,不可置信地重新打开门。
“妈!!!!”
他妈的随手一贴,把他的帅气精致绝美优秀写真照贴在了那张农民举着扫帚赶穷鬼的壁画上,他的照片好死不死贴在“穷鬼”上!
“……”
这一段小插曲过去,顾特助看了眼手表,匆匆赶到关苑,门还没敲几下就开了。
穿着女仆装的宋时观举着锅铲打招呼,“顾哥,还是这么早。”
“你也早。”顾特助一脸淡定地路过他,“你还是这么辣眼睛。”
宋时观:“……”怎么一大早就这么恶毒。
顾特助准备上楼去叫季锦洲起床,突然看见了坐在餐桌上的一群人,顿住脚步。
季锦洲和关妤一大早地就贴在一起,她闭着眼睛把下巴抵在他手臂上,还没有完全睡醒,夏舒徽在对面又震惊又不敢相信地看着两人。
“季总,你们怎么起这么早?”
季锦洲把剥好壳的鸡蛋放在关妤盘子里,淡淡地用纸巾擦拭着指尖,“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我要养家糊口的。”
夏舒徽沉默了一瞬:“怎么,你之前是全家死光了只剩一个人,娶完老婆了才复活我的吗?”
“……妈,你别揪我语病好不好。”季锦洲不满。
“季总要上进,母猪都要上树了啊。”顾特助震撼地坐下来。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