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昨天不回家,去偷狗去了?不仅这么狼狈,还把自己弄受伤了。”

关妤:“……”

怎么每个人见到她都说她去偷狗了。

厉行北眉头拧得很紧,“姐姐,还是你被当成狗偷了?”

关妤语塞,被当成狗偷走,还不如偷狗呢。

至少在“偷”这个寓意不算太好的动词上,主语还能算是个人。

关妤张口正要解释,季柏棠搂住夏舒徽的手臂,“大伯母,你让姐姐去洗个澡,我和你说。”

夏舒徽点点头,让开一条道,“行,那你们先进来,你上去洗澡吧。”

“夫人,夏夫人,季小姐,我还有公司那边还有几通电话要打,你们先进去吧。”顾筠朝他们点头示意,勉为其难地补充一声,“季总。”

季锦洲:“……”

“好吧,那我们先进去吧。”夏舒徽笑了笑,“知道大家今天心情可能不是很好,所以今天我特地亲自下厨,犒劳犒劳大家。”

季锦洲直白:“‘心情可能很好’,吃了会变‘心情很差’吧?”

关妤迟疑:“确定是犒劳犒劳大家,不是虐待虐待大家?”

夏舒徽嗔怪地剜她一眼,“上去洗你的澡吧。”

关妤被赶上去洗好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擦着头发下楼的时候,餐桌上只有季锦洲一个人。

“你怎么自己在这?”

季锦洲指了指聊得热火朝天的厨房,百无聊赖,“一个在讲八卦,一个边听八卦边干活,还有另一个纯听八卦。”

“什么八卦?”

“你家白糖妹妹正在激情讲述我作恶多端的行径,以及你虎口逃生的英勇,回来后还被我肢体暴力的不忿。”

甚至在外面还能听到季柏棠穿透力极强的声音,“大伯母,你说锦洲哥哥是不是过分?姐姐从医院醒来就来找他了,结果他还抓她的脸。”

季锦洲无奈,说他坏话也不背着点人。

何为人言可畏。

就是明明是多么带有调情意味的捏下巴,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难听。

餐桌上只有两人,关妤落座在他的对面。

关妤看着他笑,季锦洲也看着她浅笑。

“看什么?”

“你看什么我就看什么。”

“你又笑什么。”

“你笑什么我就笑什么。”

“……”

“季锦洲,你还没和我说答案呢。”关妤撑着下巴,冲他歪歪头,手一点一点地挪到对面,盖在他的手背上。

季锦洲嘴角微扬,他确实被取悦到了,于是欣然告知:“我和你说过的,你不用回头等我,我会自己跟上你,所以这次我的选择也是一样的,我找不到你,所以我会停在原地等你,不管多久。”

“说得太棒了。”关妤赞叹鼓掌,“大文豪。”

“学着点。”季锦洲挑眉,“以后也说一些情话给我听听。”

“想听情话?”她若有所思。

“想听。”

“可以。”

她答应得爽快,快到季锦洲下意识觉得有古怪,狐疑地看她,“你不对劲。”

关妤笑眯眯,“你把脸凑近一点。”

季锦洲半信半疑,靠近了一些。

“再靠近一点。”

他警惕值升高,但还是靠近了。

“再近一点。”

季锦洲警惕值升至最高,捂住两边脸,“你不能扇我吧。”

“你这是该和女朋友说话的态度吗?”关妤伤心地看着他,“我们是情侣,是夫妻,应该毫无保留的相信对方,你扪心自问,我有多久没扇过你了?”

“我其他事可以相信你,但是这件事……存疑。”季锦洲笃定,“因为很久没扇了,所以你手痒了。”

关妤轻轻一拍桌子,佯装生气,“季锦洲!你凑不凑近!”

“凑凑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