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理有据,“以前都没牵过手,现在突然牵上了,那不是把我们以前的说辞都推翻了吗?”
“嗯,你说得有道理。”季锦洲思索,“所以我们既不能太亲昵,也不能表现得太疏远。”
关妤认可地点点头,“我们要恢复像平常一样的相处方式。”
“可以。”
季柏棠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人一左一右站在礼堂门口当门神,面色不改,一本正经,正得发邪。
两个人脸上都写着:“独美,和对面的不熟,莫挨老子。”
第349掌:剥夺他的性别
季柏棠眯了眯眼睛:他们果然吵架了,而且目测这次闹得不轻。
她锦洲哥哥人是缺德了点,但从来不给姐姐甩脸子的。
“你们……吵架了?”她试探性地询问。
“没有!”
“没有!”
两句异口同声,却异常高亢的声音同时响起。
更诡异了。
绝对吵架。
“那……我们走吧。”季柏棠迟疑地挎着关妤的手臂,离冷着脸的季锦洲远了一些。
关妤回头看了一眼,眨了眨眼:应该没露馅吧?
季锦洲接收到眼神,回以眨眼:肯定没有,我们演得和平常一模一样。
关妤又眨眼:我也这么觉得。
季柏棠瞥见她不断眨眼,关心地问道:“姐姐,眼睛不舒服吗?”
“没有。”关妤连忙收回眼神。
季柏棠点点头,扯着她的手臂晃,带着些撒娇的意味,“姐姐……你还没和我说发生什么事了呢,你什么都不和我说,人家也会担心你嘛。”
“其实也没什么事,”关妤清咳了两声,漫不经心地提起,“坠了个崖而已。”
“坠了个崖……而已?!”季柏棠瞪大眼睛,“你坠崖了啊!没事吧?还有没有哪里受伤?”
“就大腿划了道伤口。”
季柏棠把她翻过来翻过去的看,只检查到了大腿处的伤口,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姐姐你怎么能这么淡定。”
知道的以为是坠了个崖,不知道的以为就是喝了壶茶。
“其实,毫无感觉。”关妤依旧坚持自己的说辞。
即使没有人相信。
季柏棠点点头,竖起大拇指,不管切不切实际就是一通哄,“不愧是坠崖如喝茶的女人。”
“那我带你去医院包扎伤口吧,然后你先回家洗个澡换件衣服。”
“好。”关妤顺从地被她推着走,三人在门口等车。
等了好一会,门口迟迟不见车的身影。
“顾筠人呢?”季柏棠嘀嘀咕咕,“不会迷路了吧。”
此时正好一个电话打进来,正好显示着顾筠的名字,她接起,“你怎么还没来?”
对面叽里咕噜说了好一会,季柏棠表情越来越诧异,“你下车买水,闯红灯了?”
“好好好,知道你不是故意闯红灯,有点越线了是吧?那交点罚款可以吗?”
“要你当志愿者,抓到下一个闯红灯的才能走啊?”
“行,我现在去找你。”
挂了电话,季柏棠无奈地耸了耸肩,“你们都听到了吧?我去把车开过来,顺便解救失足少男。”
关妤不忍卒听,“这个顾筠真的……很倒霉了。”
“姐姐,那我去找他了。”
“好。”
季柏棠小跑着离开。
她走了,季锦洲面不改色地靠近她,手臂与手臂之间仅隔着一层衬衫贴着,他目视前方,两个人就这么安安静静站着。
关妤偏头盯着他的侧脸,终于问出了心里那个因为心虚理亏,而迟迟没问出口的问题:
“季锦洲,为什么今天大家都走了,只有你还没有走?”
他懒洋洋地走着,随口说出自己的回答,自然而然,不加思考润色的回答:“答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