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种花家的孩子,有哪一个人能拒绝种田钓鱼和赶海的乐趣!

她忽然没了想工作的兴致,眼睛亮亮地扯住季锦洲,“那我们去吧!去吧去吧去吧!”

季锦洲轻哼着拍开她,装模作样:“某人不是说,不是同一组的连坐都不能坐一起吗?”

关妤装作没听见,转头朝薛寻发出邀请,“薛教授,我们去捉黄鳝吧?”

薛寻淡笑:“我没意见。”

夏清焰也点头:“我也没意见。”

关妤蹭地站起,“那,出发!”

姜苏安眼里漫出憧憬,突然觉得陶艺还没捉黄鳝有意思,“姐姐,锦洲哥哥,我们也能去吗?”

季锦洲没说话,看向关妤。

关妤冷笑,“看我做什么?你的安安想去,我能做主吗?”

她刻意在“安安”两个字上加重音调。

不知道是谁哦,前天还为了安安赶她下车。

季锦洲不满,“关妤,不要对我阴阳怪气。”

“可是陶艺……”邵瑀欲言又止。

两个人前后做陶艺,手扶着手,软硬适中的泥土紧紧包裹着两双手,交递着手心的温度,多美好的画面。

他不要抓黄鳝啦!

姜苏安撒娇似的扯了扯他的衣角,“捉黄鳝肯定很有意思,对不对?”

邵瑀没拗过她,咬牙点点头答应了。

第26章:花色不一样的黄鳝而已

不管邵瑀再怎么不情愿,大部队还是按时出发了。

几人下了车,这里的景色与昨日完全不同,是一处天然农田,深处有比人高的芦苇丛生,随着风动簌簌作响,远山磊磊,群林岩岩,水天一色,不远处池塘波光粼粼。

“塘主说他备了几套捕鱼服,还有工具和折叠地笼。”季锦洲视线从手机处移开,四处寻找,终于在岸边找到了。

“在那!”

他们穿上捕鱼服,看完了塘主发过来的视频教程,迅速下田。

“邵瑀你看!”姜苏安使劲一挖田里水下黑漆漆的淤泥,乐不可支,“这里也可以玩泥。”

邵瑀强颜欢笑。

他就这么哀怨地看着姜苏安蹦上蹦下跑来跑去长达三小时,兴奋地一无所获。

这淤泥就那么好玩吗?

很快日薄西山,关妤穿着捕捞服,握着根夹钳踏水路过,被季锦洲喊住。

“你干什么呢走来走去。”

她展示手上的剪刀,在夕阳辉映下闪着危险锋芒,“我给福寿螺做手术呢。”

季锦洲好奇:“什么手术?”

“绝育手术。”关妤干脆回答,“很简单的,你看。”

她低头左右查找,看到了个拇指和中指圈起来的圆圈大小的福寿螺,两只福寿螺紧紧贴着,在做一些繁衍的事业。

关妤提起两只相连的福寿螺,在季锦洲眼前晃了一下展示,然后把两只福寿螺拔开。

季锦洲试图阻止:“等等这不太礼貌吧……嘶。”

话还没说完,关妤已经把母福寿螺丢掉,公的福寿螺还没反应过来,没来得及缩回去的器官已经被关妤动作干净利落的咔嚓一剪刀剪掉了。

季锦洲看得感同生受,倒吸一口凉气:嘶。

【看得我幻肢一疼。】

【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痛的何止小季总一人啊。】

【母福寿螺:怎么了哥哥?公福寿螺:叫姐姐。】

“看够了吗?那再来一个。”

季锦洲还没从刚才的震撼中反应过来,又被迫目睹了一场绝育手术。

他忙拒绝,“不用了,我看够了。”

“好吧。”关妤遗憾点头,“你还想看就叫我。”

“……我会的。”

“关妤,你脸怎么这么红。”季锦洲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才注意那张艳丽的脸上漫着不正常的红,像晒伤了似的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