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特助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开口，“你是不是，有系统？”

“是啊。”关妤回答得坦然。

“是不是那种恶毒女配自救系统，需要谁谁谁的好感度才能获取积分，让自己活下去？否则就会被电击，或者猝死？”

关妤笑眯眯摇头，“对啊。”

方向大差不差，只不过她要获取的不是好感度，是搞破坏。

“会不会还有那种积分商城系统啊？可以买各种金手指buff的那种？”顾特助想了想。

“没错。”

“是不是你的上一世是因为上班熬夜猝死，或者是通宵看小说猝死，然后眼睛一睁，就发现自己穿书了，穿到了猝死前一晚看的小说？”

“其实……”关妤一脸认真，“是通宵看小说，然后体测800米猝死的。”

“这也太倒霉了。”顾特助感慨，“不过我想知道，你们重生者，穿越者和穿书者，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拥有两条命的机会啊？重生文死因是蠢，穿书穿越文死因是懒。”

关妤:“……你出生以来没舔过自己的下嘴唇吧？”

这话的攻击力更是强到没边。

顾特助:“我就问问嘛。”

“这种天机，你一个正文里连名字都还是以‘特助’代称的小配角，要是知道太多，小心……”

关妤满脸郑重其事，竖起的食指弯了弯，模样看上去有些唬人，“会死翘翘哦。”

“这么好？”顾特助意外，“知道天机还能让我立刻死，我同意了。”

“……”

“唉。”顾特助撇撇嘴，从脚边的塑料袋给她拿了个苹果，“想也知道不可能嘛，我这脑子就是看系统文看坏的。”

“你自己要猜的。”关妤接过苹果，在衣服上擦了擦，咬了一大口，“你要是那么想要一个系统，我可以当你的系统啊。”

“真的？”顾特助眼睛霎时一亮，“可以给我五百万的那种吗？”

“嗯。”她啃着苹果，“叮系统消息:检测到宿主目前触发了奖金人物，确认领取吗。”

“谁家的系统任务还那么老土啊。”顾特助有些嫌弃，“都系统了，怎么领取方式还跟古早页游一刀999差不多。”

关妤咬苹果的动作一顿:她的。

“你接不接？”

“接。”

“宿主请听任务，任务一:购买一份千万保险，任务二，向正前方走100米，俯冲跳下去。”

顾特助:“……我不要你这个系统了，TD！TD！退订！”

“你这个人就是没有当主角的命，难怪现在还是‘顾特助’。”她见怪不怪地摇摇头，“霸总的姓，黑奴的命。”

“啊！我知道了！”不知道是不是触发了他的灵感，他又灵光一闪，“我刚才不是说，可能是厉总那篇文的姐妹篇吗？现在一想，说不定不是救赎反派boss，是救赎反派女配呢？双女主文！”

关妤:？

顾特助越说越起劲，“按照刚才的气场判断，你应该是下面被k……唔唔！”

关妤手忙脚乱地捂住他的嘴，猛地瞪大眼睛，“死顾筠！你疯了！这种话也敢说，你要毁了我吗？”

冷调女香扑面而来，如同雪山般沁亮温润的女音自头顶传下来，“什么被抠？”

“……”

不要这么严肃地说出那么羞耻的字眼啊！

“没，没什么啊。”顾特助和关妤同时装傻。

辜馥浅浅一笑，没有追问，目光落在他们身旁的空位处，“我可以坐你们旁边吗？助理间还没有清理完成。”

顾特助警惕地和关妤交换了个位置，坐在中间把两人分开，才点点头，“请坐吧。”

关妤能够感觉到来自身旁的灼热视线，她装作没看见，低头看地，时不时抬头看天花板。

“辜小姐，你既然知道我们夫人，那应该也知道，她和季总是一对很恩爱的夫妻吧？”顾特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