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看着她,低头看看自己战损还打着石膏的手臂,再抬眼平静地看着她,意思不言而喻。
他倒是想。
关妤也看懂了他的意思:“……”
她轻哼一声,放下水杯,“人家缝线都能抱人,不顾崩线的危险也要把他的女主公主抱抱进卧室,你怎么那么没用。”
“人家是谁家?”季锦洲眉头皱得死紧,“谁那么不要命,考虑过医生的感受吗?以后季家的保险不能让这种人买。”
关妤随手倒了杯水递给他,“喝吗?”
季锦洲下意识要接,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收回手,“不喝,我有洁癖。”
他看了一下午,提炼出了一些总裁病,他要一一试验哪种病最适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