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锦洲投来不满的目光,说好的情侣款呢?
关妤看他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安抚:“会员积分兑的。”
季锦洲满意点头。
“我也有?”顾筠惊喜地接过来,看牌子还是个高奢大牌,笑得更开心了,一长串的马屁停都不带停的:
“关关,小鼻哪能和你比?论肤色,你更白,论腿长,你更长,论姿色,你更美,论声音,你会说话……”
关妤却像是兴致缺缺,冷淡点头:“嗯。”
顾筠奇了怪了,“你怎么不高兴啊?我夸你呢。”
“我从各个纬度都赢了这只佩奇,需要高兴到开个派对庆祝一下吗?”她抽抽嘴角。
如果有一个人和她说“你和猪比,每个方面都赢了”,她还能高兴得一蹦三尺高,那她得差其他正常人类多长一截啊。
“那季总夸你一句,你嫖/资都给了。”顾筠努努嘴。
关妤低头看着自己新做的指甲,神色自若地开口:“他是我在意的人,每一句话我肯定都很关心啊。”
季锦洲不好意思地垂眸低头,摸着小香猪猪脑袋,抿唇而笑。
顾筠心都碎了。
换句话说,他不是她在意的人,不关心他说的话,说再多也没有用!
“有没有我女儿能戴的墨镜?”季锦洲唇边笑意盎然,指腹摩挲着小鼻的脑袋,觉得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顾筠想也不想:“没有。”
季锦洲不满他的敷衍,眉心拧了拧,“去找。”
顾筠:“找个……”屁啊!
全世界翻过来也没有给猪戴的墨镜啊!
季锦洲投来一记冷冽的眼神,顾筠语重心长:“季总,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的笑话,呵了一声,看向关妤,“我无理取闹吗?”
关妤深思熟虑,点头:“有一点。”
季锦洲:“……”
眼见着关妤站在自己这边,顾筠像是找到了靠山,更加直白地开口,“她都没有鼻梁,怎么戴墨镜?”
季锦洲捂住小香猪的耳朵,拧眉:“乱说什么?她都听得懂的。”
“听懂了也不会怎么样的。”
季锦洲的眼里满是不赞同:“你没听说宠物也会有抑郁症吗?万一她听了心情郁结,生病了怎么办?产生轻生念头了怎么办?”
顾筠笑得没心没肺:“放心,她上吊都没有脖子可以挂住。”
季锦洲脸色一沉,面容阴鸷,漆黑瞳孔里像是盘旋着风暴,他冷冷勾唇,反而笑了,“阿妤,按住他。”
“好嘞。”关妤应声。
不多时,行走在公路上的迈巴赫传出了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季家司机同情地看着后视镜,残暴啊,血腥啊……活该啊。
季氏集团前缓缓停下了一辆车。
关妤开车门下车,把落下来的墨镜重新推到脑袋顶上,等后面的人下车。
冷艳锐利的男人西装笔挺,单薄不瘦弱的身形如同一把出鞘利刃,季锦洲冷酷地板着脸,一只手抄着只粉色小猪。
身后,顾筠捂着腰就下来了,“这还好是我们三个人一辆车,这要是我单独从季总车上下来,明天我以身侍人的流言就要传遍整个公司了!”
季锦洲脸一黑。
“关关,你这下手也太重了。”顾筠痛呼,“季总拧我那两下,痛一下也就过去了,你的怎么还有余韵。”
“我没下狠手啊。”关妤满目无辜,眼神纯良,比谁都要像小白兔,“我在和你玩呢。”
“玩?玩什么,玩命吗?”顾筠痛呼。
“挠痒痒呀。”
“哪有人挠痒痒那么用力的!”顾筠龇牙咧嘴地捂着自己的侧腰,“知道的以为是手指,不知道的以为是电钻!”
季锦洲冷声:“是你承受能力太差。”
“我小蛮腰都要断了。”顾筠心疼地抱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