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拍得东西的乌先生手里捏着那沾染上他温度的玉质笼子,骨节分明的手渐渐收拢,最后干脆狠狠往地上一砸,月色泛滥着冷光落下来,像是照着什么人本就支离破碎好不容易粘起来,又彻底碎掉的心脏。

乌先生身边的下属见惯了乌先生阴晴不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