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危险罢?”
赵天书坐在汽车前面,回过头来安慰道:“应当不会,先生身上没有携带什么贵重物品,也不是官员,想来匪军应该没有什么企图,就算是索要赎金,也会先保障先生的安全。”
上官衡坐在燕于飞身边,也一样安慰道:“洛南一带山区惯有小股匪军,虽然都打着保皇的旗号,却早就只是做些劫财的事情,或者他们误以为燕先生是什么人物,等到弄清楚缘由,也许就会放人,何况苏未县也在派人搜寻,应该片刻就有消息。你不要着急。”
燕于飞应了一声,却突然鼻子发酸,她眼眶一红轻声道:“可是父亲脾气素来耿直倔犟,如果和他们一言不合……”说着扭过头去,那眼泪却直落下来,她忙伸手擦拭。
上官衡递过手帕给她,道:“你先不要胡思乱想,事情不会这样糟糕,我也已经嘱咐了人下去带队搜查,这里一带少有命案发生,先生这样的人,必然福大命大的。”
燕于飞听他这样说,知道他吩咐下去的事情办得必然快捷,心里也镇定不少,当下接了手帕按了按眼睛道:“我实在是担心父亲……”说着语声又哽咽起来。
上官衡点了点头,知道她心中难受,也不再说话,赵天书亦沉默了一路。三人一回到教育署就有人来禀告,说燕清人确实是被匪军在半路劫走,只是苏未县一带山势复杂,暂时搜索不到,也已经派了线人前去联系,一时半会还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