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美人近在眼前,竟然就没想过撕烂衣服扑倒,吃抹干净?”

云雾怜合起折扇抬眸,注意到白临溪脖子上暧昧的吻痕,长睫煽动,转眼想起某人,眼中掠过无奈。

“别说撕衣服了,亲我额头都要隔着面具。”

白临溪震惊:“这就是纯情男大吗?怪可爱的。”

不像他家那个骚包流氓雀,满脑子不正经,经常让他下不了床。

云雾怜又道:“可才过去几天,阿烬连亲额头都不让了,比如泡完药浴,我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一有要亲的趋势,阿烬撒腿就跑,不是跑去洗冷水脸就是围着别墅跑圈,嘴里还念叨念乘法口诀表。”

闻言,白临溪噗嗤出声:“笑死我了,谁家攻念乘法口诀啊?雾雾,你家纯情大狗狗应该是害羞了。”

“我感觉没有这么简单。”

云雾怜掀起眼帘,迎上白临溪打趣的目光,清冷的眉眼泛着迷茫。

“因为有时候阿烬脸色很奇怪,会皱眉,看起来很抗拒亲密行为,可我们的亲密连接吻都算不上,而且中秋节那天我亲阿烬,他明明是很开心的,自此他做了一个噩梦开始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