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往前倾身,抬起一只手来,用软软的指腹抚过林清隅的鬓角:“你要?是累了的话,就休息一下吧?”
“我?现在觉得?舒服多了。”
林清隅的呼吸声一顿,很?快在安静的房间内变得?明显起来。
他侧了侧头,让孟夏的小手更加亲密地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缱绻的意味太明显,孟夏耳根一红,抽回了自?己的手,把娇贵的真丝布料揉皱成一朵花。
“不信你看。”
为了转移话题,他轮流蹬了蹬两条小腿,让林清隅看自?己的动?作变灵活了。
但孟夏忽略了,自?己的两条腿现在是搭在林清隅的大腿上的。
占地面积也比纯粹的小黑猫形态要?大很?多。
软绵绵地蹭在林清隅的身上,本来就足以挑战他薄弱的意志力了
孟夏听见林清隅抿唇闷哼了一声。
他无措地低头,然后就猝不及防地看见了对方双腿之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抬头的凸起。
没有特殊情况的时候,林清隅穿的是应季的羊绒两件套式睡衣。
布料柔软贴肤,所以孟夏能够看得?很?清楚。
无论是变化还是形状。
一大坨。
好久之前在孟夏的脑海中回收过的黄色废料又从垃圾桶里不听话地跑了出来。
好大。
不知道?是一根还是两根。
他希望是两根,但按照生理知识来推断,人类形态下应该只有一根。
那?也太大了。
孟夏睁大了双眼呆呆盯着,嘴巴微微张开了一小条缝。
他没注意到林清隅此刻压满墨色的双眸,紧紧盯着自?己,恨不得?将整个人吞吃入腹中。
“啊!”
就在孟夏大脑宕机的时候,忽然眼前一暗,被人用力捂住了双眼压倒在床上。
“你要?是再这么看下去的话,我?会误解的。”
凌乱粗暴的吻如骤雨般落在孟夏的唇上、脖颈上,锁骨上。
此刻,无人在意猫尾巴会不会被压到。
孟夏两片式的睡袍散成了大v领,腰带虽然系着,但和没系也差不多了,并没有起到什么看守门户的作用。
失去了视觉之后,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成百上千倍。
汩汩流淌的颈动?脉处被人亲昵又危险地舔吻着,他仰头拱腰急促地喘息着,呼吸声破碎不成调子,从脸颊到耳根都红成了一片,殊不知这样?更加把自?己更加送入了捕食者?的口?中。
不知道?是不是孟夏的错觉,他总觉得?,又什么尖利的边缘轻轻划过,让在所过之处的敏感肌肤上竖起了一层浅浅的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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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见光明的时候,猫尾巴早就已经羞耻地收回了孟夏的腰后,紧贴着尾椎骨学兔子尾巴,卷成了彩虹棒棒糖的形状。
把他的睡袍顶出好大一个凸起。
孟夏抖着睫毛,平复着自?己紊乱的呼吸。
虽然刚刚才分开,但紧贴在一处,两个人都有再次擦枪走火的迹象。
孟夏用力咽了口?唾沫,努力使自?己黏糊的嗓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和事?后眷恋期有异曲同工之处,他不太舍得?就这么回自?己的房间,于是找了个纯洁的话题。
“给我?讲讲你的事?情吧。”
其实,有那?么一瞬间,孟夏是想?问一下林清隅有关他的形态紊乱症的事?情的。
但又担心戳到他的痛点,最终还是换了一个问题。
说?出口?之后,孟夏又觉得?这个问题也挺好的。
他们虽然在一起了,但是对彼此的了解仅限于现在。
不知道?探索欲是不是真正爱上一个人的表现,他突然有点好奇林清隅小的时候的事?情。
“我?也可以把我?的讲给你听。”
林清隅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