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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上门的刹那,该被水浸湿的地方都浸湿了。都多余的问那一句,你今晚还回吗?
堆在腰间的毛衣被推高,接触到骤凉的空气?,皮肤陡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剥开外?壳,红梅迎风绽放。花骨朵都快被风捻散了,颤颤巍巍的,又像好久没?见甘霖,干涸地张大嘴,只等一场雨及时落下。雨落得很?快,带来汨汨水声。
防盗门被摔上的余音似乎还在脑内环绕,但想不了那么多了。
从门厅到她的卧室,拉开最后一个抽屉。沈檀不要他碰,自己撕开,替他弄规整。细密的汗一层又一层,手指因为急促喘息而发抖。最大号堪堪容纳,崩紧了,崩薄了。
她喜欢把未知掌控在自己手里,尤其?是中间好几次她都偏爱了那双漂亮的手,好久没?实践了,情感上未免生疏,更不愿意脱离节奏。
怎么容纳,怎么吞,怎么轻重缓急,都要拿在自己手里。
最重的一下深入骨髓,头皮阵阵发麻。被她咬住的喉结连续吞咽了数次才?停下闷哼。忽得让她想到前几次某人为她克制到青筋跳动的模样。明明就这么敏感,当时,他怎么忍得了的。
“你不想问吗……”她断断续续地说,“为什么我家抽屉里有,这个。”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