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有。
这句话反复在陈窈脑海徘徊,按此想,她们这些学徒像是被困于堂中,可她们每个人却又心甘情愿的模样。
……实在太可疑了。
裴照七回来就见陈窈忧心忡忡地坐在床榻上,女人眉心处紧拧,像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他嬉皮笑脸地往陈窈身边凑,一把环住她娇软的腰,“窈娘,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都打探清楚了。”
陈窈满脸忧郁,水眸中凝着狐疑看他,“你清楚什么?”
裴照七从身后拿出刚才的小黄花,轻轻戴在陈窈耳后,颇为得意地说:“咱们住的地方离她们很远,任你在床上怎么叫她们都听不到。”
“???”
陈窈要被他气死了,拽起花朝他身上用力一扔,咬牙道:“你出去就为打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