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沈辞有些耐不住性子,变着法儿向他打听:“我姐最近在干嘛呢?”
池宴刚从诏狱出来,随口道:“不知道啊。”
沈辞两眼一瞪脱口而出:“你跟块狗皮膏药似的黏着她,天天在她跟前晃你不知道?”
“啧,说的什么话?”池宴闲闲瞥他一眼,“你找她有事?”
沈辞一脸便秘的表情,欲言又止,暗搓搓压低声音:“我爹都要和裴家交换庚帖了,她怎么还没行动?”
他闹也闹过,奈何他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和裴家联姻!
“什么行动?你难道还打算让你姐去抢亲?”池宴警惕地瞪着他,又颇觉玩味,“你不是挺喜欢那裴家小姐么?这婚事若成了,不正合你意?”
“谁喜欢她了!”沈辞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我那是……不得不和她虚与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