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这显然不正常。
她挑起唇角,眼神有些意味深长:“许是侯府那边出了什么意外吧?”
池宴觉得她兴许知道点什么,然而这会儿也不好追问。
两人站在门口招呼客人,来的客人比想象中还多,一茬一茬地来,完全应接不暇,池宴笑得脸都僵了,趁人不注意悄悄揉了揉脸。
再看沈棠宁,游刃有余地应付着,嘴角始终勾着浅浅的笑,言行举止让人挑不出错。
哪怕知道这些人是刚从侯府那边过来,她也未曾露出任何不悦,给人一种如沐春风般的温和。
等到再也没有人登门,两人这才回了席间,只见池母和池父正笑容满面分别在男女席上往来应酬。
放眼望去座无虚席,园子里一时热闹极了,充斥着欢声笑语。
池宴愈发的好奇侯府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已经上门的客人,他们自然不可能将人给赶走。
男女席用了屏风隔开,沈棠宁回了女席,刚落座便听到有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