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这样一副画面
沈棠宁依偎在他身侧,轻抿着嘴唇,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白皙的肌肤细腻透亮,连脸上的细小绒毛都清晰可见。
他瞧着瞧着,唇角不自觉翘了起来。
身体还透着病中的乏力沉重,池宴撑着手起身,放轻了动作来到床下,将她抱起。
许是累极,一向觉轻的沈棠宁并未惊醒,而是翻了个身,头抵着他胸口睡得更沉。
池宴眼神愈发柔和,将她放到榻上盖好薄被,自己也躺在了旁边。
他有些睡不着,侧过身头枕着手臂打量沈棠宁,越看越觉得哪哪儿都合自己心意,本想偷亲一下她,嘴撅到一半想起自己还病着,怕将病气过给了她,只能遗憾作罢。
池宴眼珠转了转,不能亲,拉个小手总是可以的吧?
他将她柔软的手攥住,这才安静下来,直到困意再度来袭,再度闭上眼。
次日清晨,沈棠宁从梦中惊醒,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怎么到了床上,下意识去摸池宴的额头,见他没再发热,这才松了口气。
她怎么就睡着了?
沈棠宁正懊恼着,手腕蓦地被攥住,她怔了一下,对上池宴噙着笑意的眼睛,眼眸蓦地睁了睁:“你早就醒了?”
他稍稍用力,她便扑到了他的怀里,语调懒洋洋的:“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