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眸光发狠:“今日所受之屈辱,他日我必要沈棠宁百倍奉还!”

玉珠眼底掠过一抹惊恐,看着眼前被仇恨蒙蔽双眼的自家小姐,不由感到陌生。

路是她当初自己选的,如今走到这步田地自然也怨不得旁人,可她竟把一切都怪到了大小姐头上!

想起沈棠宁那笑吟吟兵不血刃的模样,玉珠不由一颗心沉了沉,她家小姐真的能斗得过大小姐吗?

确认了母亲已无大碍,沈棠宁也没理由继续在沈家逗留,下午便回了池家。

池宴在翰林院的日子也依旧乏善可陈,不过他摆正了心态,也不如一开始那样灰心沮丧。

这个位置说清闲也清闲,说忙也忙。

修撰的职责是负责修书撰史,起草诏书,记录皇帝言行等等。

不过眼下陛下还未曾召见他,池宴也只能囿于这四四方方的翰林院内,处理一些杂物。

“这种小事,哪里能劳烦状元郎亲自来呢?”

有人要抢过他手中的活计,池宴拿起史书抱在怀里,含笑拒绝:“我既领了职,便和大家是一样的,总不能来吃白饭不是?”

他话音顿了顿,略带几分调侃,“再说这是哪里?这可是群英荟萃的翰林院,论品级,我排不上号,论资历,在座的各位都在我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