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沈棠宁眼睛弯了弯,“我从前只听过张榜那日的盛况,托夫君的福,倒是头一回见,瞧着也颇觉热闹。”

她观察着四周,众人无不翘首以盼,方才路过听闻,还有人专程雇人早早地来排队等候,就为了第一时间知道自己的名次。

她虽觉多此一举,但也能理解,十年寒窗等的就是今日,学子们如此激动也实属正常。

反观池宴,面上却并无多少焦急,沈棠宁不由稀奇:“夫君不紧张么?”

池宴眼神闪烁,紧张自然是紧张的,可他若是露了怯,岂不是让沈棠宁看了笑话?

“这个嘛,反正结局已定,倒不如放平心态。”他心虚地低咳一声,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