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纪人已经哭了：这是谁家的女艺人啊？不懂眼色不会说话没情商就算了，还说自己像家鹅。要不是业务能力出众演技不错，早丢掉换一个了。

“哈哈哈哈。”安以农忍不住笑，他正坐在小板凳上用手机看里头的艺人们诱惑小动物。

忽然镜头切到他这里，把他拍进去。安以农连忙摇手：“别拍我，我这又没什么可拍的。”

镜头就又切回到里面。

后进去的吴艺人也开始选动物。动物对人类一向是宽容的，所以人类嫌弃他，动物却没有，对他的出现更多是好奇。

安以农眉毛微挑，觉得事情有点儿微妙：能被动物喜欢的人，真的有表现出来的这么糟糕吗？

对吴艺人最有好感的是一只草龟，他经过的时候连头都伸出来了。但吴艺人对乌龟不是那么喜欢，他一直往后排走，走到啮齿动物群体前才停下。

小动物们都好奇地打量他，只有一只金丝熊凶巴巴的，看到他靠近就磨牙，还紧张地来回走。

“哎呀，这只草龟好像挺喜欢他啊，怎么不停下？”副导演对吴艺人有意见，看他干什么都不顺眼。

安以农也不喜欢他，但这时候还是得说一句：“他不喜欢却留下来，对动物也不公平，还是得相互选择才行。”

“他就是任性，那么多资源砸在身上，却像个听不懂人话的，不知道气到多少个导演和演员。楚先生，您是不知道他口碑多差，很多事一般人都做不出来，跟故意的一样。”

“你说什么？”安以农转头，“刚刚你说的是？”

“听不懂人话？”

“最后一句。”

“跟故意的一样？”副导演迟疑道。

安以农若有所思。

“咦？哪儿来的黑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