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宽的裂缝有几米宽,几十米长,他们只能绕远路。

“不用担心,”说话的却是安以农,“跟着动物们走,它们的生存能力比我们强。”

说着他抚摸惊蛰的头,惊蛰喵了一声。

安以农只是拍拍手,那些被饲主牵着、抱着、托着的动物就像是感应到什么,全部聚集在安以农的前面。

“我需要了解一下你们的情况。比如你们特别的能力,目前的身体状况。”

顿时房中各种奇怪动物叫声叠加,似乎都在回答他的问题。之前没有亲自感受过‘德鲁伊’的动物亲和力的选手惊讶得张大嘴:“它对我都没有这样听话。”

队长拍拍他肩膀:“习惯就好。”

这时候安以农已经快速了解了这些变异动物的目前情况,经过无数次比赛后,动物选手们都有所成长,但成长的代价是精神和身体的双重疲惫,以及负伤。

这点就是华夏队的动物们都无法避免。

“我都知道了,辛苦了。”他抚摸这些小家伙大家伙,“我们还要最后拼一次,可以吗?”

各种各样的动物声音再一次响起,即便已经十分疲惫,它们还是战意十足。

房间里的参赛者们都安静下来,他们看着和往日不同的小伙伴们。

地面震动感越来越强,已经没有什么时间商量,安以农带着一群动物往船的所在地走。在房子的前面还停了三辆环岛小车,是他专门为废材的人类们准备的。

同样废材的安以农坐在变大数倍的惊蛰身上。

惊蛰当大哥是有理由的,它变大数倍后比荷鲁斯还要大很多,而且坐在惊蛰背上异常安稳。

此次荷鲁斯充当了探路兵,它会及时调整方向,在无数选择中找到那条最安全的路。

“咕咕。”夜行的猫头鹰端午则为他汇报前面的路面情况,一点裂缝都别想逃过它的眼睛。

“快快,跟上。”动物大军实在是太快了,作为临时司机的人手忙脚乱地启动了开关。环岛小车有车速限制,开到三十五码,才载着满满三车的人勉强跟上前面大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