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两乘客,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师傅安心,我们不赶时间,你慢慢开。”那乘客的声音有些沙哑。

司机一踩油门:“好嘞。”

“哦,被人拍下来了。”安以农给陶然看最新的消息,“太夸张了,我差点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很厉害的事。”

艺人做到了普通人都能做到的事情,居然还要被夸,这个世界真的太魔幻了。

陶然也看到了:“有时候会觉得很恐怖,就好像两边是割裂开的。对了,你手臂好点没,我看昨天郭哥冷汗都吓出来了。”

陶然说的郭哥就是节目组负责人。昨天负责人真是冷汗都吓出来了,这要遇上个娇惯的,分分钟救护车送医院去,还好安以农皮糙耐揍。

“就是看着恐怖,过两天就没事了。”

这城市的早高峰堵得和冻奶油似得,半天不挪动,两人就看着窗外的车辆打发时间,偶尔遇上个酷炫或者沙雕涂漆的都算惊喜。

陶然看看时间,转头说:“不知道(节目)会有什么安排。”

安以农笑:“不是惊喜就是惊吓。”

陶然一只手转动自己的手表,手表下三条细长的疤痕若隐若现:“以前的两期,嘉宾都被要求上台展示……”

安以农的视线从窗外转回:“担心我?”

但陶然只是笑着摇摇头:“以农考虑过改行吗?”

“为什么这么问?”

“只是好奇,如果因为某些原因,你不得不放弃自己最想要从事的工作,会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