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反复冲撞着宫颈口,下体又痛又爽。

然而,就在我即将抵达高潮之际,程嘉逸蓦地停了下来,抬起我的臀部,将我放到他的大腿上。

我困惑地睁开双眼,喘着粗气问他怎么了。

程嘉逸握住我布满汗液的奶子,指尖拨捻着乳头,低垂着眼帘,无辜又稚气地说:“没什么,就是突然感觉挺没劲的。你又不是我的谁,又不爱我,我凭什么要卖力取悦你?我又不是你点的鸭。”

我呼吸一滞。

我当然知道此时此刻程嘉逸想要什么,想听什么。

可我不想就这么轻易满足了他,也不想让他占据这段关系的主导地位。

我佯装生气:“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这种事难道不是相互的吗,是只有我一个人舒服吗?你是不是不行?”

闻言,程嘉逸也不装了,脸色沉了下去,自嘲道:“我确实有毛病,天生的贱骨头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你离婚,给你买车,陪你看病,还准备给你买房。大半夜的,因为你说突发奇想说要看海,我开车带你去几百公里外的城市……”

说着,他低下头,捏住避孕套顶端,看样子是准备摘下套。

我慌了,急忙抓住他的手腕。

程嘉逸抬起眼睛,冷漠地睨视着我。

用眼神对峙了数秒。

最终,我自知理亏,也不想在此和程嘉逸闹掰,因为我还不会开车,万一他真的生气,把我一个人撂在高速公路上,我该怎么办?

虽然我知道他不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