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颈,死命地亲吻撕咬我的唇。

渐渐的,我因缺氧而意识模糊,捶打的动作也变成了紧紧攥着程嘉逸的衬衫。

这场厮杀随着我的服软而变了滋味,唇舌辗转的力道逐渐减轻,变成温柔的掠夺,小心翼翼地讨好,我的身子发软,程嘉逸的喘息也越来越沉了。

我的胯部被扶手箱顶着,好一会儿后,程嘉逸放开我呼吸新鲜空气,我喘着粗气说:“有点疼。”

程嘉逸低低地说:“我也有点疼。”

我低眼看向他西装裤里鼓起的部分,问:“是鸡巴硬得疼么?”

程嘉逸牵起我的手,放在他胸口,做作地沉声说:“是心疼。”

我问为什么啊。

程嘉逸哀怨地瞅了我一眼:“我贱的。听见我未来老婆说青春期暗恋某只癞蛤蟆,以及和他做爱的经历,我就该平静地跟听见她说今早吃了两个大包子一样。”

0093 你都快骑我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