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的瞬间,他的眼眶里闪烁着透亮缤纷的光彩。
程嘉逸埋头在我的肩窝里笑,笑自己荒唐:“我真是服了,30多了,跟一毛头小伙背着家长早恋一样。牵个手,接个吻,恨不得昭告天下,自己偷着乐开花。”
我问:“程嘉逸,你知道你除了脸和身材,还有哪里特别有魅力吗?”
程嘉逸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挑了挑眉,表情十分臭屁:“鸡巴特别长?床上功夫超级好?”
我笑着拧了把他的脸:“你可拉倒吧,没长到绕地球三圈就没资格说自己长。”
程嘉逸哀怨地瞥了我一眼:“长到绕地球三圈?那不得一下把你给捅死啊?我平时放哪啊?跟蛇一样,盘在腰上?用的时候,找龟头跟找毛线头似的,得找好几年?”
他说的话画面感十足,我噗嗤一声笑了。
话题被绕到十万八千里远了。
不过,这就是我喜欢他的地方。
稍后,我勉定心绪,恢复正经,抬起手抚摸程嘉逸的眉毛,看着他深邃的眉眼,认真说道:“你特别有魅力的一点就是你的表达能力超级好,且有共情能力。你是正常人类。”
我说:“你不觉得现在绝大多数男人跟听不懂人话一样?面对面沟通还说不到点上。我说城门上有只猴子,他非说他鸡巴上长个瘤子。笑死,谁他妈在意他鸡巴上长什么?沟通常常变成各说各话,驴唇不对马嘴。”
程嘉逸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狡黠一笑:“那到底是谁告诉你,他鸡巴上长了个瘤子?”
我笑,又拧他的脸:“你好烦啊。我认真跟你说话呢。”
程嘉逸也笑:“我知道你是任真啊。”
我问:“那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程说:“打从见到你的第一秒就知道。”
接着,程嘉逸脱掉我的上衣,重重揉捏我的乳房,细细亲吻我的脖颈。
我们的身躯贴的那么近,我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
他滚烫湿润的眼神和快速翻滚的喉结无一不在表明他正在被情欲煎熬着。
然而,他的亲吻和爱抚止步于我的小腹,丝毫没有向下的迹象。
我接触过那么多男人,与那么多人有过性行为。
我甚至比男人都清楚,他们动情的第一反应是把手伸向女人的阴阜。
我喘息着问埋首在我双峰间的程嘉逸不想要么。
他抬起眼睛:“想要,但是你发烧了。”
我问他这时候再介意我是否会将病传染给他是不是有点晚了,我们已经交换过相当多的唾液了。
程嘉逸眉头一皱:“我发现你这人特别爱用恶意揣测我。”
他问:“那就不能是,你发烧了,我心疼你,所以我不想折腾你,用性折磨你,再不小心加重你的病情么?”
我心一颤,夹紧了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嗓子,柔声细语地说:“我也没有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也想和你做。”
0085 想快点射出来
卫生间顶灯散发着朦胧暧昧的光线,空气中漂浮着酒店特调的茉莉花的清香。
身后传来程嘉逸压抑克制的闷哼,镜子前倒映出两具赤裸晃动的肉体。
我的心跳得飞快,在我眼前整个世界都模糊了,天旋地转。
我用仅有的力气勉强维持着站立,双手撑在洗漱台的大理石台面上,压低胸脯,高高耸起臀部,无意识地迎合着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
他一只手掐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向前,拢住我的奶子,仿佛空有一身力气无处可使,使劲拉拽着我的乳尖。
我感受不到他的行为有惩罚意味,也丝毫感受不到疼痛。
与之相反,我只觉一股酥麻的电流在体内疯狂乱窜,困顿的灵魂在自由激烈的性交中得到了释放。像醉了酒,吸了毒,缥缈虚无的快感麻痹了我从头到脚每根神经。
我一会儿仰起颈子婉转呻吟,一会儿埋头在臂弯里大口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