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喜欢用热屁股贴你的冷脸。”
总觉得此景此景,出现在老破小的房间内,认真给我挑选出门衣物的男人,和记忆中那个清冷淡漠、高高在上的程总形象十分割裂。
程嘉逸立刻绷起脸,把内衣扔到我头上,冷冰冰地命令道:“女人,给你一分钟的时间,穿好它,来见我。”
人家真的懒得管我了,我又臭不要脸地上赶着,把衣服捧到他面前,撒娇道:“好哥哥,你给我穿上吧,我全身哪哪都痛,被你撞散架了。”
他扬起一边唇角,是标准的霸总邪魅式笑容:“你是七老八十、骨质疏松了吗?那么容易被撞散架?说句不好听的,你以前不就是干这个的吗,有这么脆弱吗?”
我撇了撇嘴,不满地回怼道:“眼镜蛇跟你接吻都得被毒死。”
程嘉逸又把话题绕了回来:“所以今早我以为你死在我枕边了,把我吓够呛。”
……
等我们两个洗漱好之后,我发现我大姨居然还没起床。
她睡觉轻,估计昨晚被我和程嘉逸吵到快天亮才睡。
我把大姨家的钥匙给程嘉逸,嘱咐他等会儿回家的路上记得给我姨买早餐。
程嘉逸蹲在我脚边,给我穿短靴:“知道了,大小姐,您这脚能不能配合点?往里蹬啊你倒是。”
这个早晨是兵荒马乱的,我的心情却是极其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