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大姨能看出我被轻视,却也无奈,只能安慰我:“算了,这也没办法,他家也不富裕,再说他对你爸也挺好的。只要你们俩合得来就行,婚姻不是交易。”
此景此景和过去对比,高下立判。
大姨对程嘉逸的表现以及各方面的条件都满意得不得了,反因其有过一段婚姻,认为我和他更加般配了。
饭后,程嘉逸提出要找个酒店先住下,我大姨说:“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你就住在这,哪有让家里人住外面的道理,你住真真哥的房间。”
程嘉逸用眼神询问我的意见,我暗示他可以答应。
因为我还没有向程嘉逸问清楚关于徐珍有孕的真相,因为我也不舍得他走。
但是我也不想表现得太主动、太上赶着,于是我提醒道:“我哥那屋是单人床,如果你觉得小的话,还是找个酒店住吧。”
哪知道我大姨听了这话,反误会我在暗示她什么,说道:“那你俩睡主卧,我住你哥的房间。”
我的脸蹭一下热了,余光瞥见程嘉逸的耳根也红彤彤的,赶忙欲盖弥彰地撇清关系:“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怕他有大少爷毛病。”
程嘉逸抿了抿唇,幽幽地瞥了我一眼。
我又懂了。
他是在眼神表达:
「我没有大少爷毛病,但你误会我有。
你没有那个意思,但我是真的有。」
我微微抬起下颌,移开视线,故意无视了程嘉逸的眼神。
哪知道那个臭不要脸的,全然不顾我大姨也在场,扳过我的脸,霸道强势又极其天真稚气地命令道:“任真,看我。”
0125 自讨鸡吃
氛围到这了,在场三人都很开心,于是我们在客厅闲聊时又叫了啤酒和烤串,续摊喝了点。
酒过三巡,差不多晚上11点左右,我大姨先去洗漱,准备休息了。
我窝在沙发里,抱着自己的双膝,望着茶几对面的程嘉逸,无法抑制地感到惊喜,忍不住嘿嘿直笑。
当真是又惊又喜
三年前,乃至三天前,我怎么都没想到事情的走向会是这样。
明明程嘉逸自己也堆着一脸笑,却好奇地问我呲着大牙在傻笑什么,嫌弃我笑得好智障、好猥琐、又好淫荡。
我说我的牙有点热,想出来透透气。
程嘉逸傲娇地哼了声,又拿出逗小朋友那套:“再看我,我就把你吃掉。”
我说来啊,是真男人就来把我吃掉。
程嘉逸走到我面前,一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一手抬高我的下颌,掐住我的脖子,开始吻我。
此时我似乎明白他为什么总是习惯性地掐我脖子了。
因为即使我是满心欢喜且享受的,却总是含羞带臊地躲着他。
浓烈的酒精和没由来的甜蜜气息在我们口腔中辗转,程嘉逸柔软灼热的嘴巴贴在我的唇上,温柔而狂乱地亲吻啃噬着我的唇瓣。
我把舌头递到他口腔,男人的舌头勾起我的,与之缠绵,疯狂交换唾液和情欲。
几个回合下来,周围的空气变得安静潮湿且黏稠了,直叫我喘不过气来。
我抱着程嘉逸的头,他趴在我肩窝里低低地喘。
男人粗重的鼻息扑在我颈侧,像只毛绒绒的大狗,用头发顶蹭摩擦、轻轻舔着我脖颈和下巴连接处敏感的肌肤。
他低声问我这两三个月来有没有想他,怎么会瘦成这样。
我半真半假地笑着应:“就是因为想你才瘦成这样的啊。”
只是笑着,我的眼角突然又有泪滑落下来。
程嘉逸捧起我的脸颊,将额头抵在我的额上,吻掉我的泪。
目光交换的刹那,我们又不约而同地望着对方明亮湿润的眼睛笑。
程嘉逸把我抱在怀里,抓住我的手,揉捏把玩着,十分无奈地说:“咱姨怎么还没洗好,鸡巴硬的快炸了。”
我笑:“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