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里出来的老大粗哪里有那么多讲究。”他探头看向安德烈,“我早看见你的飞行器了,本来打算立即就过去,但我家教授让我不要打搅你休息。”
客厅到了,安德烈停下脚步。他垂眸看向钟情,Alpha高大的身形在Omega面前显得极有压迫力。
他低声道:“您总是这么善解人意。”
“啧。干啥呢?”严楫搂过钟情将他藏在自己身后,挡住安德烈的视线,还顺手在安德烈肩上来了一下,“别搞得跟我家教授很熟的样子啊!”
钟情朝安德烈无奈地笑了一下,却并不批评丈夫对客人的不礼貌。
接下来大都是严楫一个人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他是个活跃气氛的高手,没有人接话也能自得其乐。从学校的八卦一路说到战场上的经历,时间不知不觉过去许久,墙角座钟里的布谷鸟跳出来报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再开口时便是苦笑:“该吃药了。”
机器人管家送来药箱。箱子里瓶瓶罐罐装满了药,严楫将药片一粒粒捡出来,递到钟情手上。
喝过热水后,他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嘴唇上也终于有了些血色,看起来气色好了许多。
一大堆药,吃药的人咽得习以为常,两位旁观的看客却眉头微皱。
钟情半是为安德烈解释,半是为安抚严楫:“本来可以让管家为我配药,严楫却总是不放心。好在他的记忆力很好,这么多药,我从来分不清哪一种该在什么时候吃,他却全都记得清清楚楚。”
“能好起来吗?”安德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