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去辣手摧花,突然看见一根眼熟的茅草,捡起来朝呆坐的人递过去,“你外公的房子,我快被晒化了才找到的,还要不要了?”

庄严还是没有动静。

但这并非庄严的本意。

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对钟情不理不睬。他很想若无其事地伸手接过来,可他身上就像是披了一件石衣,丝毫无法动弹。

他渐渐意识到他此时面临的真相。

钟情是认真的。

他有喜欢的人。

他喜欢的是女孩。

庄严终于又能动作的时候,他机械性地握住鱼竿,一甩钩,却迟迟没见到鱼钩入水。

钟情转头一看庄严又在钓鱼,正要损两句,看见他手上的血迹,愣了一下,立刻扔下花飞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