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他们又实打实做过几年恩爱不疑的夫妻。

即使他已领教过人类社会的所有感情,也无法判断此时应该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

钟情索性不再纠结。

他问:“分裂的芯片还有融合的可能吗?”

安德烈一顿,很快将意外之色掩去:“有。”

“要怎么做?”

“杀了严楫,取出他脑中的芯片,然后交给我。”

钟情:“……”

钟情很认真地问:“为什么不是杀了您,然后把芯片交给严楫?”

安德烈露出一丝讥诮的冷笑:“你可以试试。”

钟情摇头。

“没有别的办法吗?”

安德烈眼神闪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