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变化却是如此天差地别,曾经无比熟悉无比眷恋的气息,再次重逢竟然让他反胃。

殿内鸦雀无声,显然围观的贵族们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

良久,戈雅开口打破沉默:“看来,兰凯斯特夫人只能是兰凯斯特夫人了。”

*

宴会草草结束。

宾客们各自散去,严楫却留在原地,看着安德烈带着钟情渐行渐远。

钟情因之前的呕吐而萎靡不振,一路上都是半靠在安德烈怀里。直到进入飞行器,他推开安德烈,勉强打起精神。

“严楫一定是受了罗斯蒙德的胁迫。安德烈,你能帮帮他吗?”

安德烈抚摸着他焦急的脸。

“你要说的只有这个吗?你为什么不问问我蓝斯的事?”

钟情赶紧道:“我相信你,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不会当真。他心怀恶意,我看得出来。”

然而他的话并没让安德烈感到欣慰。他的神色阴沉无比,即使是婚前钟情几次要离开的时候,也不曾这么可怕过。

“我可以帮他,只要你做一件事。”

“什么?”

安德烈凑近,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一句话,钟情震惊:“你怎么会知道?”

安德烈不语,只是不错眼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