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城待了数日,钟情身体稍微好些后,萧晦就立刻带着人回到皇宫。
回到宫中的第一天,钟情就被囚禁在萧晦的寝殿中。
除了上朝的两个时辰,其余时候萧晦都守在钟情身边。他收走了钟情的轮椅和拐杖,迫使钟情无论想要做什么,都不得不求助于他
除非钟情愿意狼狈不堪地跪在地上膝行。
钟情处于两个原始人设的矛盾中,对萧晦仍旧是爱答不理。
萧晦并不在意,他像是忘了之前种种那般,将钟情照顾得无微不至。
时间像是回到了七年前。
也是如此,少年人善意地藏起同桌所依仗的工具,时时笑着骚扰,以此攻破冰冷的心防。
只是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深沉,不复少年时代。
终于有一日,帮钟情洗过澡后,萧晦并没有直接抱着人睡过去,而是剪了剪床边的红烛,在愈发明亮的烛光下,像解开一份礼物一般,解开钟情腰间的衣带。
钟情默不作声看着他的动作,偏头避过俯身而来的亲吻。
“子渊,你我十年同窗,七年同袍,如今,便要这样折辱我吗?”
萧晦毫不动摇,握着钟情的腰沉下去,在突如其来的紧致禁锢下咬着牙压下失守的冲动。
缓过来之后,他才笑道:“子弗莫非忘了,你我已经结为夫妻?夫妻敦伦,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钟情无言以对,只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