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外的惨叫声与棍棒落到皮肉上的声音更加凄厉。
萧晦嘴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侧耳倾听的模样,竟像是在欣赏。
“若子弗还在,此刻就会为你们求情。你们急着为他披麻戴孝的时候,难道就不曾想过今日?”
“寒门士子如过江之鲫,孤早就属意提拔他们。你们这些前朝的臣子,所仰仗的仅仅只有子弗心软。若非子弗,孤早就把你们统统杀光,给新臣腾位子。”
“可你们却不思感恩,放任子弗寻短见。在他死后,又不见丝毫留恋之意,竟直接将他草草下葬,甚至都等不及孤回来……”
有臣子哭道:“殿下,钟王妃执意如此,我等也是听令行事啊。”
“是啊,钟王妃。”
萧晦深深吸了口气,将所有情绪压回心底,睁开眼,仍旧是那个残忍乖戾心性极坚的摄政王。
“孤不能把钟王妃怎样,但你们,孤真是恨不能个个凌迟。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