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要求。归来自认为没有许下如此过分的要求。”
“弘扬农氏以庇佑天下百姓为使命,而文平帝论罪不配坐于皇位。”
“替天行道而已,还是说,”她看向杨柳甚,声音坚定清晰,眸光直入杨柳甚的内心深处:“亡国下,我们都是流浪的囚徒。还是柳甚兄认为,弘农杨氏能够独善其身?”
她话音刚落,隔院被人打开,风雨声彻底涌了进来。
鼓掌声在室内响了起来。
西望的后背猛然有些冷,他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下意识看向身边的元芷。
只见元芷扭过头,面上甚至带了些笑,她俯身行礼道:“阿芷见过舅舅。”
眼前的男子高大威猛,面容硬挺,他看向元芷,笑了起来:“刚才,你说得很好。”
他抬步进来,坐在椅子上,抬眸看向元芷:“不过,我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元芷垂眸回道:“听闻舅舅早年与晏清王爷行军之时,腰腹部受过损伤,至此,便一直敷中药。”
“而阿芷,刚踏入表哥院内之时,便闻到细微的中药味。”
她话音落地,确实有些犹疑的看了眼杨柳甚。杨柳甚被她这眸光一看,直觉有点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