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毅潜意识里,一直觉得自己害死了那个孩子,愧疚感日积月累,压垮他的心理。这个心结打不开,他便没办法在刑警的岗位待下去,转到后勤没多久便离职,回来开了家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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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微末听完,心底一片悲凉。
刑警也好,特警也好,他们这个职位见过太多人世间的善恶,有时在边缘走得太久,特别容易被拖进黑暗。
“你......”
她试图开口,喉咙却非常干涩。
谢卓诚故作轻松地开玩笑:“不许为别的男人哭鼻子啊。”
白微末眨巴眨巴胀痛的眼睛,表情严肃。
他心底里最柔软的那块猛地被击中,忍不住蜷起指尖,蹭了下她的眼尾,安抚道:“这些都是职责所在。”
谢卓诚真这么觉得。
从选择这行开始,他就做好了随时为人民抛头颅、洒热血的准备。
以前年轻气盛,把负伤看作光荣的勋章,每次出任务都是最拼命的那个,可现在,此时此刻,看见白微末泛红的眼眶,他突然害怕受伤。
有了牵挂的人就等于有了软肋。
可他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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