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来的这位上校,真就这么离谱吗?!

关于这些问题,15区里还活着的那些军员最有发言权。

徐清然单挑殴打西城中校的时候,他们是全称围观了。那位平时在西城里几乎没什么对手的中校,在他面前就跟小学生遇到大学生一样无助。

不仅仅是手法压制,连他引以为傲的精神池阶级都被压得彻彻底底,身体素质方面更是不如人家。

刚开始或许还打得有来有往,到后面体力和专注力都不够了,完全就是被摁着打。而且这位新任上校揍起人来那是又帅又暴力,越憎恶的人下手就越狠。

15区里试图阻止的其他军员,全都被另一位陪他来的男人和白犬给放倒了。

徐清然连个眼神都没给过那些喽啰,边提着那位中校的衣领揍,边细数他让人憎恨的罪恶。一条条一桩桩列下来,听得15区其他卫兵们鸦雀无声,无话反驳。

西城的军卫人员中,自然也存在正常人。

只是受到环境影响早已麻木,没注意到他们的领头人间接引导与放纵了多少罪恶。直到徐清然一条条道出他们的罪恶,那一道道冷静平淡的声音,像千斤重的石头一下又一下敲在他们头上。

敲得他们无地自容。

所以现在15区里还活着的卫兵,是已经被徐清然敲打过的乖巧人士。

最大的领头都嘎了,当然只能服从这位上校的一切指令。

“强抢良男妇女、纵容邪|教杀人取血祸乱孩子。”

高台上的人,忽然清清冷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