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我?姐姐对你一片痴情,还让我?们不要太过责怪你,真应该让她来看看你现?在的丑恶嘴脸。”

“你还心思恶毒,倒打一耙谭小姐,要不是有谭小姐的帮忙,我?还真不知道?去哪里说理去!谭小姐是你们南宫家唯一干净,一直在帮我?姐姐的人。”

“你到现?在还矢口否认,不就是觉得我?们家没钱,没势力,高攀不上你们南宫家,觉得我?们好拿捏。可是我?告诉你,废船也有三斤铁,我?们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今天我?就要当着大家的面,撕开你虚伪的人皮面具,好让大家看看你肮脏的心!”

说完,陆行简一点也没给南宫烈反应的机会,重重地将他推倒在地。

“我?的姐姐,你为?了这样的男人,终究是错付了!”

陆行简字字泣血,句句是泪,宛若是莎士比亚专业戏剧演出,让现?场一片沉默,仔细听,还能?听到不少中老年妇女?的啜泣声。

逻辑清晰,全文顺畅连贯到让南宫烈有些恍惚,竟然连他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过这样畜牲的事。

也就是这几秒的愣怔,让在场的众人更是对这个故事相信了几分?。

“真是畜牲啊,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让女?孩子打胎!”

“他们南宫家竟然还有这种low穿地心的肮脏事啊。”

“我?就说,刚才南宫烈说被?真千金骗才穿保姆服就不太对。”

“你这么有远见?”

“当然了,我?也是老绿茶了,我?懂他。”

“诶呦,真是造孽哦,他们南宫家欺人太甚。”

“他们造谣,根本没有的事!”南宫烈连忙爬起来否认,“我?都不认识桑鳔这个人!”

陆行简:“你又撒谎,你肯定认识桑鳔。”

他言之?凿凿,南宫烈开始怀疑人生。

“你就别狡辩了,做了事就要勇于承担。”之?前被?喊姑婆的老太太抹了两把眼泪,“到底是个孩子,一条命。你快和你爷爷商量一下什么时候结婚,我?们也好来喝喜酒。”

“都这样了,还怎么嫁,南宫烈明摆着人品烂到家。”

“反正我?们家以后是不敢和南宫家做生意了。”

“好恶心,男的不仅道?德底线低,还心凶,都这样了,还把锅甩在真千金身?上。”

“真千金没把他赶走,都可以喊菩萨了。”

“就是,要我?就把他轰出去。鸠占鹊巢还泼脏水。”

只有知道?真相的谭茉看着陆行简:…..!妈耶。

“谭茉!”弄成这样的场面,南宫烈恨不得咬死她。

谭茉擦了擦眼泪,“怎么了,哥哥。”

她在只有南宫烈看的到的地方挤眉弄眼,“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痛了吗?”

“走吧,肚子实在是饿了。”陆行简伸出手。

“那就再见了,哥哥。”谭茉拉过,和陆行简并肩往里头走,路过其他豪门的时候,还假模假样地安慰陆行简几句。

还没走到大厅,就听到熟悉的声音狮子吼:“南宫烈,你竟然敢背着我?出轨!”

谭茉转头一看,是许小念。

她又看了一眼系统屏幕上骤然上涨的数字。

谭茉窃喜:这可不能?怪她,阿门。

*

“你吃这个吧,甜的吃多了,就来咸的漱漱口。”谭茉把一包饼干推给陆行简,这是她翻遍整个宴会才翻到几块饼干。

晚宴基本以酒水,甜点,水果?为?主,没什么可以果?腹的主食。

陆行简没有推脱,两人坐在椅子上聊天。

谭茉双手捧着脸,崇拜地说:“你刚才的表演真的难辨真伪,要不是我?认识你,不然我?还以为?你在演话剧。”

对于能?接住她的节奏,不让话落在地上,并且方方面面都补足了故事细节的人,谭茉实在是喜欢且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