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
林瑜使劲憋住笑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
江清雅:“还行吧。”
“严肃!”谭茉拍了拍手,“公堂之上,岂容你狡辩。”
江清雅小声逼逼:“我没有,真?不是我干的……”
几个人一起审案就是有点不好,很容易发散性思维,引开话题。
谭茉在审判江清雅的时候,金缘忽然问许小念:“说起来,你为什么还会拿手机录下来。”
“因为……”许小念还没有来得及说,就听见江清雅随手一指,“她?让我这么干的。”
许小念松了口气,“喏,就是防止她?这种栽赃嫁祸的行为。”
金缘:……
被江清雅随手指到的谭茉:……
许小念很有先见之明的语气说:“我就说我之前为什么在听到她?喊谭茉茉姐姐的时候,觉得耳熟,以?前她?也是这样叫南宫烈,然后破坏我和南宫烈的感情。”
“当然,她?一这么叫,栽赃陷害的事也随之而来。我以?前吃了不少亏,这次学聪明了。”
谭茉啧啧摇头:不愧是恶毒女配。
最后她?总结陈词,“好了,本法官宣判江清雅以?破坏团体罪驱逐出境。”
“驱逐,开除,绞杀,哔哔。”林瑜和金缘隔空甩江清雅两个耳光,然后模仿江清雅即将上吊被绞杀的模样。
江清雅害怕地快要晕过去,虚弱地高喊:“我不活了啦。”
“老天?把我逼到如此地步,退无可退,攻又不可攻,呜呜呜,我不活了,死了算了。”
竟然没成想,假哭变成了真?哭,江清雅破罐子破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了起来,涕泗横流,满脸都是泪水。
听上去还真?是伤心。
包括谭茉在此的几个人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高师傅仿佛做错了事,小声嘀咕,“我们是不是玩得太过分了?这孩子受不住?”
金缘和凤娟姨本来就和江清雅关系不错,有些后悔地扶起她?,“好了好了,和你开玩笑的,我们原谅你,你不要哭了,好像我们故意欺负你一样。”
“咳咳。”谭茉咳嗽以?示警告。
金缘和凤娟姨朝着?谭茉的目光看向陆行简,心虚了两分,“当然,我们两个说话不算数,原谅这种事还是要受害者来。”
江清雅哭红的眼眸也飘向陆行简,陆行简轻轻哼了一声,并?不表态。
看样子并?不打算原谅她?,江清雅又难过地哭起来,“那我还是收拾收拾,死了算了。”
“你有爱你的爸爸妈妈,还有这么多用不光的钱,不要老是说死啊死的,不吉利。”林瑜想扶她?起来,“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不用为钱发愁,你还是先起来再说。”
“坐在地上,像什么样子?”
江清雅身心俱疲,还是觉得坐着?比站着?舒服,她?扯着?嗓子说:“如果?你爸爸只是为了家族利益,逼着?你联姻,不论对方人品好坏,样貌美丑,逼你嫁给你不喜欢的人,你还会觉得他爱你吗?”
林瑜被江清雅拖着?也坐在地上,“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喽。”江清雅说,“我从?来都不觉得我爸我妈喜欢我,也不觉得我们家的钱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在吃穿住行方面比普通人优越罢了。”
“说得难听点,我就是个被农场主豢养的肥猪。为了猪卖上好价,难道农场主不需要好吃好喝地供着?肥猪吗?不然他能卖上好价钱?”
谭茉:“哇!好有见解的话。”
但?把自己?比喻成肥猪,也算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嗐。”江清雅叹了口气,“我的身家也就外人看着?不错罢了,其中的艰辛又有谁知道呢。”
谭茉:“哇,这一听就很有八卦的感觉。”
“你们要听吗?”
谭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