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经此处歇歇脚,方才听闻二位说起北镇那事,有些好奇罢了。”仇雁归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另外一人闻言又瞪了好友一眼,温声安慰了几句,有痣兄心虚的闭上嘴,不敢再多问。

很快伙计就将吃食端了上来,三人边吃边聊,不一会儿气氛就热络起来,有痣兄一高兴就将方才好友的警告抛之脑后。

“唉,小兄弟怎么称呼?”有痣兄拍了拍胸脯,“我叫张青,叫我大青就行。”

他说着又指了指对面,“他叫王山,叫他大山就行。”

仇雁归点点头,腼腆的笑了笑,“在下邱络。”

“小邱兄弟,你可是想打听北镇那事儿?”张青在王山的瞪视下放轻了声音,凑近了用气声道,“就是那掌柜的亏欠人家银两。”

仇雁归想到王山方才说的“靠山”,眼眸暗了暗,旋即装作一副好奇的模样,“我方才刚从那处过来,闹得还挺大,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张青一摆手,将那掌柜狗仗人势的事迹说了个干净,王山在旁边时不时补充两句,仇雁归像是听得入迷,皱着眉道,“这掌柜未免太过分了,这刘汉也是老实,才被欺到如此地步。”

“唉,你有所不知啊。”张青摇摇头,神色无奈,“这刘汉可不是什么老实人,当初也算是个地头蛇,后来有了夫人收敛不少,但凶性仍在,寻常人哪敢惹他,这掌柜当初见了他像是耗子见了猫似的。”

仇雁归微微瞪大眼睛,不解道,“这……那为何?”

剩下的话他没说,但张青明白他的疑虑,冷嗤一声,“还不是傍上了靠山,如今别说是刘汉,这渔镇他是横着走都没人敢有意见!”

“大青,你小点声!”王山慌忙四周扫视一圈,见没有人注意他们,这才回头松了口气,神色不悦,“说了多少遍谨言慎行,这些事你少说少掺和,保不齐那天吃了闷亏,那得有你哭的!”

仇雁归真情实感的附和几声,“是啊,大山哥说的不无道理。”

张青自知失言,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喃喃叹息一声,“这渔镇如今就没几日能安生,南北两处是变着法的出事儿,啥时候是个头啊……”

变着法的出事?

仇雁归几乎瞬间就联想到茶楼里的眼线,他不认为这些事都是偶然,如果只是眼线,自然没必要给别人使绊子,除非是生怕自己不暴露。

但若是两派相争,一切就有了合理的解释,仇雁归眼皮一跳,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他不动声色的垂眸喝茶,而后又抿了抿唇,“这里哪有什么靠谱的靠山,我倒是未曾听说过。”

“咱们这儿老一辈的人都知道的秘密,只是有些话不能乱说。”王山摇了摇头,“那位靠山不是我等可以议论的,小邱你初来乍到,在渔镇只需谨记一件事。”

“隔墙有耳,莫要多言。”

仇雁归瞳孔骤缩,眼前瞬间闪过一些残破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