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等你。”

“……是,兄长。”仇雁归不知道他唱的哪一出,只好配合地点头,迅速开始用膳。

好歹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他吃相还算斯文,左轻越静静的看着他,仿佛真的是一位慈祥爱弟的兄长。

瞧着倒有几分兄友弟恭的意思。

“少……兄长,我好了。”仇雁归放下碗低声道,习武之人感官敏锐,托左轻越的福,他一顿饭吃的如芒在背。

其中,恐怕不乏来者不善的。

左轻越淡淡应声,起身时突然冷下脸,冷厉的目光四下一扫,那些若有若无的视线瞬间收了回去,他特地在某些人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这才悠悠的朝仇雁归道,“走。”

酒楼门前候着辆马车。

马夫是个生面孔,垂头不语。

仇雁归规规矩矩地跟在少主身后,眼见着左轻越已经上了马车,他却不知自己究竟该跟上,还是与马夫一起,于是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