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死，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彻底死透了。

“原来是他。”

银医生走了后现场的气氛就缓和了下来，褚隐让宋里坐了下来，他身后的那个像是刚从海里捞起来的男人也对着宋里笑了一下，“我叫王良，是深渊之主的上级仆从，以后我会常驻在云市，请多关照。”

宋里也礼貌点头，“你好，我叫宋里。”

“我知道你，你是造梦师是吧？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信仰深渊之主，祂是梦境之地的主人之一。”

褚隐打断了他：“闭嘴！你看看你这样子，还想让人信仰深渊之主？”

宋里好奇地看着王良脖子上的鳞片，他听黄无恶他们介绍过，特管局的人信仰得比较多的是猫神和深渊之主，其他的都是一些比较零散的信仰，比如睡神和火焰之类的。

但是深渊之主的仆从不是一般是类似猎犬的形态吗？

王良看他感兴趣就给他解释道：“深渊之主比猫神强大，祂的力量还细分不同的方向，祂的权柄包括深渊和海洋，如果是深渊那就是猎犬形态，如果是海洋那就是人鱼形态。”

宋里又问道：“那方向是你们自己选择的吗？”

王良摇了摇头：“不是，和很多因素有关，比如每个人的亲水性之类的。”

“还挺有趣。”

褚隐看他们聊完了，就让旁边的一个小机器人上来给宋里倒了一杯茶，还上了几块甜点。

他对着宋里问道：“你这段时间还好？”

“还算不错，如果邪神能像人类一样注重隐私那就更好了，对了，今天我又收到一个礼物了，是一个粉色的大虫子。”

宋里拿起了一块看起来是糯米做成的糕点边吃边说道。

“带过来了吗？”褚隐十分正常地问道，他们都已经习惯帮宋里处理一些神奇的“小礼物”了。

宋里摇了摇头，“没有，洛兹说它对我有用，它长得跟电影里的异形一样，体色是粉红色，大概一米多，脑袋是椭圆形的，上面有很多短触须，脑袋的颜色还可以改变，我没有数它的足有多少对，可能八对，可能十对。”

但是等他说完，褚隐却一下子站了起来：“米戈！”

“米戈是什么？”

这还是宋里第一次看到褚隐有这样强烈的情绪变化。

褚隐低头看着宋里，说道：“是一个贪婪的殖民种族，它们不是虫子而是一种真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