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令出,四面八方涌来御林军。人如波涛涌进,不抵针环四方,在水车之上,红衣魔头如鬼如魔,张手出针,无人能近。
御林军人之多,已将白骨银针耗尽。
“小黑,起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乌兰贺还是探出身。白骨拉开他衣服,掏出里面的飞镖射出。
这可把小圆看呆了,“男人还能这么用?”
飞镖射尽,尖锐之光正对白骨眉心,巨大的暗弩在王上手中,弩箭带铁链袭出,在空中裂成四道铁钩,直罩白骨。
乌兰贺速将白骨拉回车内,推翻水车以做防护。
与此同时,小红豆运力掌出,“王上,咱家帮你。”这一帮,吹偏了铁钩。
四个钩子偏了三个,还剩一个落下。
崩裂声悬在头顶,乌兰贺稳住水车,车底已见裂痕,尖尖的钩子卡住车底,车轱辘崩掉了。
铁钩尾端连着王上弓弩,按上弓弩机关,铁链迅猛收回,水车被掀起。白骨等人再无防护,王上再欲出箭,横空直来破碗,速度快速,打得金色龙袍措手不及。
“你们干什么吃的,臭乞丐都能进王城!”
王城上空,“哇”声一片,破衣破履落在砖瓦之上。从灯笼的反射中,可见是个抱着孩子的和尚,“贫僧无胜,特来渡化王上。”
光光的脑袋如明月当空,那破和尚好似神佛降世,俯瞰王臣。
但不少臣子已是认出来者,“王上,他是万江海。”
“贫僧无胜,万江海是谁?”破衣和尚临风在上,单掌立起只有?样。
大臣们纷纷坚持,“可你分明与万江海长得一样!”
“这你们都不知道,是万江海生的呀。”白骨讥笑,伴以夜间鸟鸣同奏。
万江海犹豫地动了唇,“许是如此,我初来此世,就见身边一身盔甲。”
在场人呆若木鸡,乌兰贺最甚。他还是懂世间的,这样下去肯定会被当故意蔑视,更不好脱身。
怎么办?乌兰贺急中生不了智,王上已面带冷冽,眼神虚迷,“那你这孩子?”
万江海毫不犹豫道,“我刚生的。”
这么拙劣又离奇的谎言,谁会相信!乌兰贺当场就怕极,怕王上下令斩杀。
可王上激动至极,“告诉孤,怎么生!”
第42章 白骨,孤的国师!
所有目光望来,未有声出,唯是白骨昂首自信,一副见多识广样,“岁数这么大都不知道?你没下过崽啊。”
王上相看白骨,半白的胡须随唇而动,“我要把周子颢做成猴子干,你知道?”
白骨提起万江海那把剑,内力横扫,王城墙上刻下她的杰作。
乌兰贺闭目摇头,这是陈家密道里的族谱图!男人生男人,生一窝,这误人子弟之作白骨信以为真。这么可笑的事,王上百官岂能相信。
灯笼照上墙,王上贴着看,“就这样?”王上问得很认真。
“就这样,一模一样的,生一窝。”她拿剑指着两边,这就是陈家族谱的精髓所在。
王上暴喜,“果然金佛显灵啊,我要把周子颢做成猴子干,孤现在封你为国师!”
白骨鼻尖嗅嗅,一股臭气扑鼻而来,“国师是什么东西?”
“国师便是,只要让孤的兵将生出孩子,你要什么,孤都给你。”
“我要把周子颢做成猴子干。”白骨只坚持这一点。
这个要求,王上很为难,周子颢定在蜀阳祭天了,就算是尸骨都不知在哪儿。他悄悄道,“国师,换个人做猴子干吧,这些人你随便选。”
群臣听到了,吓得跪地求饶,“国师饶命啊。”
可白骨哪认他们,“不,我就要把周子颢做成猴子干。”
在白骨的坚持下,小红豆上前道,“咱家为王上探探。”
就这样,王城喜迎国师,国师副手四人加一只猫一只狗。三人白骨亲指,万江海是自荐为副